leonardo da vinci paint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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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常发兴致勃勃：“东北是好地方，酒好、味儿烈，我去过……”
　　“你不要再说了！你既然已经和梅子……那个了……就应该对人家负责！”
　　常发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：“我睡的女人多了，要都娶过来，那得多少马才拉得完？”
　　“流氓！”
　　“他们都这么说我！”
　　“无耻！”
　　常发挠挠头皮：“这话没听说过！啥意思？”
　　“就是……不要脸！”
　　“我以前不要脸，以后要脸行不行？”
　　陆佳萍拔腿就走突然又止步回身，正色问道：“你老实说，到底睡过多少女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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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常发歪着头，故作计算状：“记不起来了！”
　　“今天晚上我和你睡！”陆佳萍硬邦邦地蹦出一句话，回身就走。
　　常发愣了一下，急忙在身后追喊：“你站住！”
　　和常发斗完嘴后，陆佳萍总是感觉常发并不像别人口中的那样，她越来越感觉到也许自己眼中的常发才是真实的他。
　　“我敢肯定！”陆佳平语气沉沉地对并肩走着的惠文说，“他绝不是人们传说的那种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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